殷珈罗无法,只能由着他。
本以为他亲完之后会停歇下来,谁曾想,这个家伙突然疯了,径直将她扛了起来。
突然身子离地,殷珈罗也是被吓了一跳。
“夏为鹤,你干什么呀?”
夏为鹤头也不抬,冷着一张脸。
“我不管,你是我的。”
说完,他直接就扛着殷珈罗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在进入屋子之后,夏为鹤就直接灭了蜡烛,柔和的月光从窗户照进来,犹如细碎的珍珠洒在地上。
夏为鹤直接就将殷珈罗放在了床上,随后继续亲了下来。
床幔缓缓垂下,月光洒在上面,夜还很长。
次日,夏为鹤神采奕奕的来到了夏桥年的书房。
经过昨夜,他的怒气已经彻底的消失了,整个人完全就是容光焕发。
今日他来找夏桥年,也是为了谈正事。
现在林锦欢已经死了,所以他们二人之前订下的婚事自然是不能作数了。
而这一次,他来找夏桥年就是为了商量这件事。
此刻的夏桥年脸色格外的阴沉,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,他只觉得荒唐。
好巧不巧,夏为鹤又进来了。
他抬起头看向夏桥年,直接就开了口。
“爹,我要娶夫子做我的夫人。”
此话一出,夏桥年的脸色顿时更加阴沉了,直接一巴掌拍在了书桌上。
“混账!”
“我已经想好了,爹你如何发对都没有。”瞧见他如此生气,夏为鹤夜没有退缩,“而且我奉劝爹还是死了那些不好的心思,不然别怪儿子不客气。”
闻言,夏桥年的脸也是彻底的垮了下来,眼中闪烁着阴翳。
“先不说那殷珈罗是你的夫子,你娶了她完全就是有违常伦。”
“其次,你完全就是被那殷珈罗给迷了心智了,像她这种半点没有女子端庄,也没有任何的礼节的人,我是决计不会同意的。”
瞧着夏桥年振振有词的模样,夏为鹤也是双眸阴沉。
毕竟夏桥年对殷珈罗存了什么心思,他可是再清楚不过的。
如今却将她贬的一文不值,完全就是想要后面满足自己的私欲。
思及此,夏为鹤冷笑一声。
“是吗?我反而觉得夫子是这个世上顶顶好的女子,她不仅为人高洁,且举手投足都是一股大家闺秀的气质。”
听闻此话,夏桥年直接就抓起面前的茶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。
“逆子!”
此刻,书房中的气氛也是变的有些剑拔弩张起来。
就在此时,书房的门被推开了。
原来是殷文馨听见了里面传来的争吵声,立马就进来做好人了。
她先是来到了夏桥年面前,给他重新端了一杯茶,然后才做出苦口婆心的模样对着夏为鹤开口。
“为鹤,你怎么能这样同你爹说话?”
此话一出,夏为鹤直接斜睨了她一眼。
别人不清楚殷文馨是个什么德行,他可是清楚的不行。
整日假模假样,在他爹面前说好话,背地里就一脸的嘲讽。
以往夏为鹤还要顾及自己在夏府生活,所以不管怎么说表面上至少过的去。
可是这殷文馨一而再,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,他也忍无可忍了。
思及此,夏为鹤冷嗤一声,看向了她。
“管你什么事?”
闻悉,殷文馨也是有些错愕,但旋即就做出委屈来。
“为鹤,你现在大了,有了自己的主意,这一点很好,但是我和你爹已经商量好了,打算给你物色更好的女子,届时画像可以送入你的院子,任你挑选,直到你满意为止,如何?”
“老爷,你也不要生气,为鹤他年纪小,被迷了心智,也实属正常。”
殷文馨八面玲珑,将这话说的滴水不漏。
此刻,夏桥年也是顺着殷文馨给的台阶就下了,睨了那夏为鹤一眼,开了口。
“这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我们又不会害了你。”
闻悉,夏为鹤的目光也是重新落在了夏桥年的脸上。
瞧着他这副模样,夏为鹤眯了眯眼,怒气也是彻底的止不住了。
“这种好事还是留给你自己吧,我说了我只要娶夫子,任何人都无法改变。”
说完,他不再去理会夏桥年的神情,直接就打开门离开了。
错愕的看着这一幕,夏桥年反应过来,直接就将桌面上的书籍全部扫在了地上。
此刻,他的胸膛剧烈起伏。
回想起刚刚夏为鹤离开时的神情,夏桥年就怒不可遏。
“真是反了天了!”
他从未被人如此驳过面子,就算是出去,也会有人给他几分薄面。
但是如今夏为鹤也是越来越难以掌控,一言不合就翻脸。
察觉到这一点,夏桥年也是看向了殷文馨。
“都怪你,提什么婚姻之事,如果不是你,怎么可能会发生这些事?”
闻言,殷文馨也是有些错愕。
但是很快,她的眼底也浮现出了不耐。
在书房里面气氛紧张的时候,殷珈罗此刻已经来到了之前来过的那个撷芳居外。
再一次踏入这个地方,殷珈罗微微眯眼。
上一次她并没有进入这房屋中瞧过,只是在外面的院子里。
所以这一次,她打算进去瞧瞧。
环顾四周,确定无人之后,她直接径直走了进去。
推开早就已经破损了一半的门,里面的场景也是映入了眼帘。
大概是太久无人居住的缘由,里面已经长满了草。
不仅如此,甚至有些地方的屋顶还出现了坍塌。
不过通过这屋中的房梁,柱子上的花纹,依旧可以看出此地之前的繁复精美。
想着,殷珈罗已经来到了里面。
在这里,她还发现了不少的首饰盒子。
看情形,应该是这撷芳居曾经居住的那个女子的物品。
思及此,殷珈罗走出了南屋,旋即就瞧见了一个不大的院子。
看样子,这个地方应该就是这撷芳居里面了。
她的目光落在了最里面的正房,相较于其他屋子来说,这里是保存的最好的。
想着,殷珈罗走了过去,轻轻推开了门。
映入眼帘的是两张太师椅,虽然有不少的灰,但依旧可以看出是上好的木料所制。
随后,殷珈罗甫一转身,就瞧见了里面悬挂在墙上的一副画。